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晋江同人作者 同名十三湘湘
加拿大留学

《蝶戏鱼》Chapter.2 背下陵高足往神流遗情想象远望怀愁

      霸王别姬程蝶衣同人 双重结局 结局按原著来慎入 晋江双同名更新

      女主师玉惜    给开金手指全科班唯一一女的

      时间线从程段二人成角后开始

      蝶衣打好底彩,上红,玉惜在旁边帮他调胭脂,段小楼因为昨天的伤叫了一下“嗬。”,蝶衣从镜子里面看程小楼“听说,你在八大胡同打出名儿来了。”二人背对着背。段小楼没有否认“嘿嘿,这武二郎碰上西门庆,不打,不打能成吗。”。
  蝶衣面不改色“这么说,有个潘金莲了?”,刚调好胭脂的师玉惜要给蝶衣上。
  段小楼说“这是什么话。”。
  蝶衣任由着玉惜给他上胭脂,把声音提高了说“你想听什么话?”。
  段小楼饶是没听出蝶衣的意思来“不过是救人解难,害,玩玩呗,又不当真。”。
  段小楼转身过来嬉皮笑脸的说“蝶衣,什么时候一起逛逛,就知道了。”。
  玉惜刚给他上完胭脂,蝶衣等玉惜放下了手,一个起身使劲撞了下椅子,气冲冲的话也不说的走到了屏风后。
  “呦,兄弟,对不住兄弟。”段小楼也起身,“师哥今天神不在家,说走了嘴,师哥该死。”说完了就呼了自己几个耳光,玉惜摇了摇头,看向段小楼。
  “你忘了,咱们是怎么唱hong的了?”蝶衣还是没有回头,抱着月匈说。
  段小楼还是没明白蝶衣的意思,又坐下说“什么话呀?”。
  蝶衣很气,把声音提高了“从一而终!”,回过身来走出屏风背后,坐到椅子上抱着段小楼的胳膊“师哥…我要让你跟我……不对,就让我跟你好好地唱一辈子戏,不行吗?”又看向站在旁边的玉惜“还有师妹…”,玉惜说“好,跟你唱一辈子戏。”,段小楼没明白“这不半辈子都唱过来了吗?”,蝶衣有些失态,松开段小楼的胳膊,眉毛皱着,有些像八字眉一般,一双桃花眼里亮晶晶的,大声说道“不行!说的是一辈子,差一年,一个月,一天,一个时辰,都不算一辈子!”,段小楼更愣了,却不同刚才那般愣,只是觉得师弟对于唱一辈子戏也太固执了,他没这么想过“蝶衣,你可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呀!唱戏得疯魔,不假,可要是活着也疯魔,在这人世上,在这凡人堆里,咱们可怎么活呦?”,玉惜站在一旁,拿着手帕把手放在胸前。
  段小楼回过身来“来,给师哥勾勾脸。”……

  段小楼演的霸王上台,玉惜和菊仙坐在一块,玉惜和菊仙是认识的,段小楼早就跟玉惜介绍菊仙这个嫂子了。
  舞台上的虞姬,带着惊慌。虞姬忽听得塞内四面楚歌声,霸王唏嘘“妃子!四面据是楚国歌声,定是刘邦得了楚地。孤大势去矣!”,虞姬一下子看向霸王,眼里带着悲伤,眉毛微蹙“啊,大王!”,霸王说“依孤看来,今日是你我…分别之日了……”
  菊仙起身,不知道去哪里了,玉惜坐在前排的位置,给蝶衣和段小楼鼓掌。

  蝶衣单独上台,下面的人都开始鼓掌欢呼起来,后面一个人说“袁四爷送条幅,风华绝代!”,台下的欢呼声更吵闹了,玉惜还是在前排,蝶衣看了一眼玉惜,抿嘴一笑,又给观众福了福身。
  -后台
  菊仙来找段小楼,玉惜坐在门外的位置托着腮想事情,段小楼看菊仙来找他了便说“你怎么来了?来来来,进来坐。”,菊仙叫段小楼出来谈,段小楼瞅到菊仙的脚上“呦,怎么光着脚了?”菊仙抽抽泣泣“被赶出来了,花满楼不留许过婚的人。”,玉惜听到抽泣声坐正了看向两人,这时蝶衣回到这里,一张笑脸一下子阴沉了下去。
  菊仙看见蝶衣,也停止了抽泣,段小楼看见蝶衣就拉蝶衣过来“来来来…过来看看,这就是菊仙小姐。”又对着菊仙说“这就是我的亲师弟,你瞧见了,演虞姬的。”。
  菊仙正色,摆上笑脸对蝶衣说“呦,常听小楼念叨您,听都听成熟人了。”,蝶衣没有管菊仙“菊仙小姐,失陪了。”,说完就摔门进了化装间。
  不远处,人人都忙碌着。最若无其事地竖起耳朵的只有程蝶衣一个,借来抹的油彩蒙了脸。他用小牙刷,蘸上牙粉,把用完的头面细细刷一遍,保持光亮,再用绵纸包好。眼角瞥过去,隔了纱窗,忽见小楼面色一凝,大事不好了。
  蝶衣只听段小楼一笑“好!说话算数!”,所有人都在轰然叫好“好!有情有义!”,“段老板,大喜了!”,“这一出赛过《玉堂春》了!”,“唉哟,段老板,”连那爷也哄过来,“真绝,得一红尘知己,此生无憾。什么时刻洞房花烛夜呀?”菊仙一听,悬着的心事放宽了小楼大丈夫一肩担当,忽瞅着她的脚“先买双喜鞋!走!”

  扑通的一下,忽见一双绣鞋扔在菊仙脚下,玉惜从座位上起来,穿过班里的人。
  蝶衣不知何时,自他座上过来,飘然排众而出“菊仙小姐,我送你一双鞋吧。”又问“你在哪儿学的戏呀?”,“呦。”菊仙应付着,“我哪儿敢学唱戏呀?”,蝶衣坐下原来玉惜的位置“不会唱戏,就别洒狗血了!”眼角一飞,无限怨毒都敛藏。他是角儿,他想着,不要失身份,跟所谓嫂子计较。“早点来我家,记住了!证婚人是你!”段小楼乐乐呵呵的完全不顾菊仙和蝶衣之间的火药味,自顾自的说。
  蝶衣心里很气“黄天霸和女支女的戏,不会唱。”
  菊仙只踌躇满志,看她男人如何实践诺言。玉惜在蝶衣的目光看向段小楼的时候,叫住了菊仙“嫂子。”,玉惜小声的说,菊仙回过神来“怎么了。”,玉惜勾勾手示意,菊仙跟上了玉惜。
  玉惜充满歉意地说“嫂子,蝶衣他不是不想叫您嫂子,只是…”。
  菊仙正色“只是什么?”。
  “蝶衣他想跟段师哥唱一辈子戏,差一天一个月一个时辰都不行的那种,蝶衣自己说的。他不想叫您嫂子只是害怕段师哥他有您这么个媳妇,就不愿意和他唱戏了。”玉惜跟菊仙解释。
  玉惜这么一通话讲完,菊仙也就想明白了两人之间的关系,女人总是容易明白别人的心思“是这样啊。”菊仙笑了笑又道“没事儿没事,这都什么事。”,菊仙和玉惜回去,段小楼叫菊仙走了。
  “别走!”蝶衣一下子从位置上站起来,玉惜也没搞明白是为什么,“你上哪儿去?”蝶衣用颤音说到。
  段小楼很不客气的说,他觉得师弟今晚很怪“我上哪,你管得着吗?”。
  “师哥,师哥你别走。袁四爷今晚上请咱们过去,要栽培咱们。”蝶衣想要挽留段小楼,段小楼依旧很不客气“姓袁的他管得着姓段的吗?我是假霸王,你是真虞姬,让他栽培你一个人去吧。”说着便扭头就走。
  蝶衣依旧唤着段小楼,见两人如神仙眷侣般地走了,蝶衣撇开其他人,走到化装间里,玉惜跟上去“蝶衣。”。
  蝶衣一下子迷茫跌坐在椅子上,玉惜蹲在旁边看着他“蝶衣。”,蝶衣没有答应,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突然,一副翎子也在镜中抖动,颤颤地对峙:它根部是七色生丝组缨,镶孔雀翎花装饰,良久未曾抖定。
  袁四爷的眼睛睨着翎子,并没正视蝶衣“这翎子难得呀!不是钱的问题,是这雉鸡呢,它倾全力也护不住自家的尾巴了,趁它还没死去,活活地把尾巴拔下来,这才够软。够伶俐,不会硬化。”
  然后他对蝶衣道“难得一副好翎子。程老板,我恭候大驾了。”,回头一看蝶衣,发现玉惜也在旁边“呦,师小姐也在这。”袁四爷好像也要栽培玉惜一般“之前的《黛玉葬花》,我看过了,师小姐的黛玉,在袁某的心目中,就按您这唱功神情和动作,是数一数二的林黛玉啊。”,可是《黛玉葬花》还需要贾宝玉和紫鹃,他上哪去找贾宝玉和紫鹃呢。
  “袁四爷谬赞了。”玉惜客客气气的回应袁四爷,又道“今夜,怕是不能承蒙袁四爷您的栽培了,有些事要忙,实在抽不出手。”。
  袁四爷本就有意和蝶衣独处,他道“无妨。”。
  袁四爷放下那对翎子对着蝶衣语含威胁“程老板,静候大驾。”。
  袁四爷回去了,他的随从还在那里,对蝶衣来说是□□裸的威胁,玉惜裹了裹披在身上的披肩,身上穿着倒大袖旗袍,耳垂处戴了一颗珍珠样的耳饰,头上绾着时下最流行的发髻样式,丹凤眼的下面有一颗泪痣,她走到蝶衣身边,把手搭在他的肩上,凑近了说“我回去等你。”便走了。
  玉惜与蝶衣同住在一个屋檐下,玉惜有一个单独的房间,玉惜怕雷怕雨的时候就去找蝶衣。
  蝶衣披了件披风,走了。蝶衣在后台,见大衣箱案子底下有一两个十一二岁的小龙套正在睡觉,一盏暗淡的电灯旁一些十四五岁大的小龙套拈着针线绣戏衣上的花,他们都在等着从戏班里熬出头。
  蝶衣用披风如同幕布一般该在他们的身上,去找了袁四爷。
  蝶衣下定决心要放下段小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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