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晋江同人作者 同名十三湘湘
加拿大留学

《蝶戏鱼》chapter.1 霸王别姬

霸王别姬程蝶衣同人 晋江同名更新中 

女主:师玉惜       时间线从程段二人成角后开始

女主给开金手指 全科班唯一一个女的       双重结局 结局按原著走慎入

-1937年
  相机的快门声响过,程蝶衣和段小楼正在拍照,师玉惜站在摄影师后头。
  摄影师竖起一只拇指讨好地说“二位老板少年裘马,甭管穿什么衣裳,什么款式,只要一上身,保管您都体面,都标致!”。程蝶衣与段小楼换了一身衣裳,摄影师正准备给两人拍照,外面街上那些吵闹的声音轰隆隆地响了起来,外面的人如同浪潮一般一批一批,全是一些学生们,摄影师赶忙放下相机“坏了坏了!又是那些学生!”,街上的学生门正在进行游行,程蝶衣和段小楼跟着摄影师下楼,学生们正要上楼便被程蝶衣和段小楼堵住了去路。
  领头的一个学生说“这不是照片上那俩戏子吗!”,后面的一群学生也开始嚷起来“眼看就要当wang国奴了!你们知道吗!”“妖里妖气的,你们唱什么戏?没家没国的,你们有没有中国人的良心!”,那爷看了忙出来劝架,段小楼就说道“唉,大家都看清楚了,这可是正经八辈的中国人!”又一下子吼道“你们他妈都给我看清楚了!”,学生们被他这么一吼又不乐意了,开始骚动起来。
  师玉惜一下楼就看见这些场景,下楼的速度放慢了,站到程蝶衣旁边,程蝶衣撇头看了一眼师玉惜又接着面无表情的看热闹。那群学生有的一直举着旗子,一群学生们乱嚷,那爷忙喊道“中国人不打中国人!”,学生也跟着喊了一边“中国人不打中国人!”,那爷又喊“都是一个老祖宗!”,学生又跟着说“都是一个老祖宗!”,那爷摆摆手说“老祖宗能错的了吗?错不了!”,学生让开路“错不了!”。

  师玉惜跟着程蝶衣和段小楼出去,三个人唤了车来,一人坐了一辆。
  段小楼坐在车上就开始发牢骚“一个个整的跟忠将良臣一样,这日本就在城外,打去呀!”,程蝶衣和师玉惜相视一笑,那爷在旁边跟着说道“这学生哪娶过媳妇。自己没钱娶媳妇,总得找个地界煞煞火不是?”,几个人都笑了,程蝶衣又说道“那个领头的唱武生倒不错。唉,咱俩第一出‘别姬’在哪唱的来着?”,段小楼想不起来就只好说“这驴年马月的事情,全叫你记住了。”,师玉惜笑着说“看吧,找理由了。”,那爷急匆匆的跟在车后头擦了擦汗“哎呦,段老板这您不能忘,不是在张公公府上的堂会吗?”。
  那会段小楼和程蝶衣以及师玉惜都还在科班里,有一天段小楼和程蝶衣去唱霸王别姬去了,师玉惜没去,又不敢去看,就躲在张公公一群人的后头看。唱完戏之后,程蝶衣被带去找张公公,段小楼和师玉惜在外面等着,师玉惜披着个披风,段小楼看程蝶衣出来了就说“小豆子!”……,后来就捡到了一个小孩,或许那一天对于程蝶衣和师玉惜也是难忘的一天,一个唱了第一出《霸王别姬》,一个看另两个第一次唱了《霸王别姬》。
  那爷说“那里现在都成棺材铺了!”,程蝶衣又说“我昨个刚去的。”,师玉惜拍拍程蝶衣说“又去找那把剑是不是?”,说话间就到了地方。
  一群人喊着程蝶衣和段小楼以及师玉惜在鼓掌,师玉惜今天也不和段小楼与程蝶衣唱《霸王别姬》,她在他们之后唱《金玉奴:棒打薄情郎》的金玉奴,和她一起唱的还有一坤生。
  师玉惜跟在程蝶衣后头,有人在那里叫卖冰糖葫芦,程蝶衣和师玉惜都回头看那个声音的来源,程蝶衣一旦听到冰糖葫芦,就会想起当年的小癞子。
  那爷过来叫蝶衣“程老板,大伙都在四座等着呢,就等你们这出戏,今个袁四爷还来了…那可是天大的面子啊!”,程蝶衣要先走“玉惜,我先走了。”,师玉惜站在台阶下“你先走吧。”,随后跟了上去。

  三个人坐在化装间里,程蝶衣正在给段小楼勾眉,一个人进来说“段老板,急急风催半天了。”,程蝶衣看向那个人没有说话,段小楼坐在椅子上“知道了知道了,我等会先亮一嗓子,让他们知道票没白买就成。”,师玉惜正在画着妆,背对着程蝶衣叹了口气。
  师玉惜坐在间里独自一个人贴额发,程蝶衣上台,悠悠扬扬温柔细腻的声音也传到了化装间里,“自从我随大王…”,“东征西战…”……,师玉惜知道,程蝶衣每当和段师哥唱《霸王别姬》的时候,总是最开心却又喜怒不形于色的那个,身为乾旦的程蝶衣只有极少的时候会和师玉惜唱戏,而师玉惜是个花旦,程蝶衣只好有的时候唱生角,有的时候唱多旦角的折子戏。
  (“大王…!”。
  “此一番连累你…多受惊慌!”…)

  霸王和虞姬下台后,师玉惜已经收拾完了妆和装,她和要搭戏的坤生站在门外“唱完了,师哥?”,师玉惜抱了抱程蝶衣,段小楼先进去坐下了,程蝶衣说“唱完了,袁四爷捧场,不知道会不会看你那出戏…”,师玉惜松开程蝶衣,手从肩膀上滑到胳膊再滑到手上又松开“他捧不捧我的场也无所谓,好了,先去休息吧。”,程蝶衣进去“嗯。”之后回头坐到位置上。
  段小楼把头饰什么的都摘了和程蝶衣说“没听见我盖着唢呐唱么,血都挣出来了,我就让他知道,咱没他四爷的捧场,在北平也照唱照红。”,程蝶衣摘下繁杂的头饰笑着跟段小楼说“那你也悠着点。”,“没事儿。”段小楼说。
  “我两手轮着掌在腰里,帮着提气。”段小楼把妆卸了,程蝶衣走到段小楼的身后抚上段小楼的腰“这儿?”。
  小楼浑然不觉他的接触和试探:“不,低一点,是,这里,从这提气一唱,石破天惊,威武有力。”——然后,他又有点不自在。
  (“花烛夜勾起我长长眠恨…”。)
  “不对。”,程蝶衣把手往上提“这儿?”,“对。”
  (“恨难抑,思前因…”,“恶缘成仇更填膺…”)
  程蝶衣一下子捏住那块肉,段小楼哎呦一声“别闹。”。
  不过这说到“威武有力”,蝶衣忽记起“这几天,倒真有个爷们夜夜捧场。”。
  “谁?”。
  “叫袁四爷。戏园子里的人说过。”程蝶衣松开手。
  段小楼说“怕不怀好意。留点神。”。
  “好。”蝶衣稍顿了一下,想到霸王别姬又说道:“唉,我们已经做了两百三十八场夫妻了。”。
  小楼没听见似的,还傻不愣登的拿着他的小茶杯,喝了一口“我喜欢茶里头搁点菊花,香得多。”,蝶衣继续追问“我问你,我们一共演了几场夫妻?”,“啥?”段小楼才反应过来“大概两百多吧。”,蝶衣坚定的说“两百三十八!”,“你算那么清楚啊?”段小楼从来不愿意研究这些东西,可是蝶衣却一直记着。
  师玉惜唱完了戏,摘下行头坐下,蝶衣说“唱多了,心里头有数嘛。”,玉惜在旁边听着可不单纯的这么觉得只是“唱多了。”。
  蝶衣想了一下“我够钱置行头了,有了行头,也不用租戏衣。”,师玉惜随口说了句“挺好。”,“怎么你从小到大,老念着这些?”段小楼不跟玉惜一样,他笑话蝶衣,喝了口茶又继续笑话“行头嘛,租的跟自己买的都一样,戏演完了,它又不陪你睡觉。”,蝶衣非常固执“不,虞姬也好,贵妃也好,是我的就是我的!”,段小楼怮不过“那你就乖乖的存钱,置了行头,买一个老大的大铁箱子,把所有的戏服,头面,还有什么干红胭脂,黑锅灰胭脂。把你的古董儿锁好,白天拿来当凳子坐,晚上拿来当枕头枕着,再加四个軱辘儿,出门又可以当车子啦。”,段小楼一边说,一边把动作夸张地做出来,嘲笑着蝶衣。玉惜也笑了,蝶衣气得很“你就是七十二行不学,专学讨人嫌!”,说完玉惜笑得更欢了。
  这时却门外传来声音,三人都一顿看向门外,是袁四爷来了“久仰久仰,二位果然是不负盛名。”袁四爷坐下接着拖着长腔“唐突了,是见面礼。”,只见站在旁边的一个人拿出了一块布包着的盒子,掀开布里面是一盒外表有着一只蝴蝶以及蝴蝶形状的盒子,打开里面全是水钻头面,估计是只送给蝶衣。
  那爷看了说“哎呦,都说当年连太后老佛爷,她老人家看戏有这样的手面吗?有吗?没有吧。四爷,你这让我们蝶衣怎么当得起啊。”,程蝶衣不说话,只是站在旁边微微一笑。
  袁四爷朝那爷摆了摆手,拖着长腔缓缓道“这‘霸王别姬’这一折,渊源已久,本是从昆剧老本‘千金记’里脱胎而来。很多名家都在这一出唱栽过 ,独你程老板的虞姬,快入纯青之境,有点意思了。”,转而看向镜子“有那么一二刻,袁某也恍惚起来,疑为虞姬转世再现啦!”,师玉惜垂下眼睛眨了一下眼,又往蝶衣身边缓缓走去。
  袁四爷又说“段老板…霸王回营亮相,到和虞姬相见…”又顿了一下“按老规矩…”,又被段小楼不爽地故意找茬打断了“四爷,我拿一下东西。”,袁四爷没有恼,接着说:“按老规矩是定然七步,您只走了五步。楚霸王气度尊贵,要是威而不重,岂不成了江湖上的黄天霸了?”。
  段小楼只笑着,敷衍:“四爷您是梨园大拿,您的高见还有错儿么?”,蝶衣赶忙打圆场也笑道“四爷日后得空再给我们走走戏?”,袁四爷一听“好!如不嫌弃,再请到舍下小酌,大家细谈。就今儿晚上吧!”,“哎哟四爷,”段小楼故意让袁四爷不爽“真是万分抱歉,不赶巧儿我有个约会,改天吧,改天一定登门讨教去。”,蝶衣一张笑脸僵住了,玉惜看向正在收拾东西的段小楼,把一只手握在胸前,又把另一只手搭在蝶衣的肩膀上,眉毛微蹙。
  袁四爷好脾气“程老板呢?”,又转头看向一直没搭理的玉惜“师老板呢?”,蝶衣和玉惜都没有说话,蝶衣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,袁四爷又说“那么日后踏雪访梅,再谈也不迟。袁某失陪了!”。
  几人都走出了门槛,段小楼站在门槛内没出去“蝶衣,我也先走了。”,蝶衣什么也没说,蝶衣看向玉惜,玉惜也看向蝶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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